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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无头奇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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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2-31 12:20:5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明朝末年,华南发生了一起轰动一时的连环无头案。该案涉及八条人命,且案内有案,案外有案,扑朔迷离,致使省、府、县三级审官一筹莫展,堪称旷世奇案。
新县北边的小王庄,出了个俊俏姑娘叫王媚娟。可惜红颜命薄,十七岁时嫁到邻村一个姓张的庄户人家,丈夫是个痨病秧子。从过门那天起,媚娟就没过一天舒心日子,终日以泪洗面。张家娶媳妇原是为了给儿子“冲喜”的。眼见这招儿无效,儿子的病越来越重,只好请来当地有名的大夫温先生,给儿子治病。
温先生名叫温志成,家住小王庄南边的兴隆集,原是个落第秀才。他不但医术高明,且生就一副热心肠,扶危济困,惜老怜贫,所以很受当地人的敬重。温先生来到张家治病,结识了王媚娟,对她的苦命遭际深感惋惜。他尽心尽力为她丈夫治病,可惜回天无术,痨病鬼成婚不到一年就死了。
张家为给儿子治病,拉下了一屁股债。为了还债,他们不顾儿媳孝服在身,一埋完儿子就把她卖给了兴隆集刚死了妻子的刘屠户。温先生闻讯大吃一惊:这刘屠户是个性虐待狂,外号骚羯子, 先后娶了两个妻子,都被他活活地折磨死了。媚娟这个娇弱的女子岂能经受住他的强暴、摧残?
正如温先生所担心的,媚娟在新婚之夜就大难临头了。刘屠户见她生得白嫩娇美,而且还是女儿身,不觉兽性大发,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,抓住她肆意强暴,百般凌辱。而且她越哀嚎求饶施暴者越精神抖擞,不多时她就被折腾得昏死过去了。直到黎明前媚娟才悠悠醒来。她实在经受不住这头色狼的摧残,就乘他精疲力尽沉沉入睡之机,偷偷逃出刘家……
刘屠户一觉醒来,发现新娘子不见了,立马跑出门寻找,一直找到她娘家也没见到人。他一口咬定是媚娟的父母把女儿藏了起来,在王家门前大吵大闹,逼他们交出女儿。媚娟的弟弟上前评理,竟被打得头破血流,还扬言要去县衙告他们。
这时温先生刚好从这里经过,他仗义执言,帮王家赶走了这个泼皮。在给小伙子包扎好伤口后,叫王老汉去县衙报案,控告刘屠户残害了女儿,还登门讹诈,行凶伤人。不想刘屠户先一步到了县衙,上下使了黑钱,把县官买通了,所以媚娟的老爹刚进衙门,不容他分说就被当作窝藏犯关了起来。
新县令姓马名世虎,是个蛮横粗野、主观武断的家伙,被人们称为“马虎县官”。别看他不会断案,却善于使用酷刑。仗着京城里的刑部主事是他姐夫,判错了案子也没人追究,所以官声虽不好,官运却不差,已经准备升迁知府了。这回为了帮刘屠户找回妻子,他又使出了拿手好戏,每天都把王老汉提出来敲打一顿,逼着他供出女儿的下落。老人家本来就体弱多病,怎经得起如此折磨?眼看着性命难保,王家人慌了神,急忙找温先生求教。
温先生对这样的混账县令深恶痛绝,也深悔自已不该让王老汉去县衙告状。他思谋一阵对王老汉的儿子说:“我替你写张状子,你明天再去县衙喊冤,逼马虎县官立即放人,再来现场勘查。到那时真像就能大白。”
第二天,媚娟的哥哥带着状子去了县衙,再一次向马县令控告刘屠户,说他此前已残杀了两个妻子,断定媚娟也被他害死了。官府不派人下乡勘查,寻找凶手杀人的证据,反把苦主抓起来治罪,难免有袒护凶犯之嫌。这状纸写得有理有力,看得马县令直冒冷汗。他这才感到事态严重,一边放出遍体鳞伤的王老汉,一边派人抓来了刘屠户。
马虎县官见刘屠户拒不以罪,便亲自带着一帮差役,来到刘屠户大门前,砸开铁锁进内搜查,果然从一堆柴草下边搜出一具无头女尸。王老汉闻讯,立马让儿子背自己到刘家认尸。他见死者还穿着新嫁衣,认定是自己的女儿,扑上去抚尸痛哭。因伤心过度,加之伤重体虚,老人家竟气绝身亡了。
王家人连丧二命悲痛欲绝,马虎县令却暗暗高兴,迫不及待地赶回县衙提审刘屠户,照旧是严刑逼供。这回刘屠户可就吃不消了,被迫承招认罪。
但事情还没完结,县令还要追查受害人脑袋的下落。这可让刘屠户作难了:不招吧,皮肉还得受苦:招吧,又无从说起,逼急了他就信口胡说起来。兴隆集东边紧靠老白河,河边有个几里长的沙滩,刘屠户指天发誓说把人头埋在了沙滩里,但因为是深夜摸黑埋下的,具体位置就说不清了。马县令信以为真,就让外号张大胆李难缠的两个衙役前去查找,并下令据地三尺也要把那颗人头找出来!
两个衙役到了那里一看犯了难:这么大一片白沙滩,该从哪里下手?简直是大海捞针哪!可上命难违。一连挖了三天,累得精疲力竭,不用说人头了,连根头发也没见着。县令认为他俩在磨洋工,打了他们二十大板,限定三日内必须找出人头,否则大刑伺候。
张、李二人苦不堪言,两人捂着肿胀的屁股,望着茫茫沙滩唉声叹气,不用说三天了,就是三个月,也难从这里挖出那颗要命的人头哇!
这时一个老汉牵着头毛驴来河边饮水。张大胆一见计上心来,对着李难缠的耳朵叽咕一阵,李难缠连连点头。他俩乘周边无人之机,装着和老汉套近乎,来到近前,冷不防把他按到河里活活淹死,然后割下人头,把尸身推到河中,随急流冲走。可拿个男人药袋也不好充数哇,好在那时男人也和女人一样蓄着长发,只要把它的面部加加工就难辨真伪了。于是,他们找来一块石头,把这颗死人脑袋的面部砸得血肉模糊,这才提着回衙交差去了。
马县令见了人头放下心来,立即提出杀人犯,让他当场辨认真伪。刘屠户只求速死,看也不看就连声称是。一旁的仵作却看出了破绽:死人头上的两只耳朵没有挂耳环的小眼儿,怎会是女人的脑袋呢?但他见上司急着结案,也就装聋作哑了。就这样,无头案变成了有头案,马虎县令把刘屠户判了个斩监候,呈报刑部,只等上边的批文到来,秋后处决。人头交给死者娘家,与尸身合葬。
办完了这件重案,马县令刚松一口气,堂鼓又被敲响了,两个年轻后生扭着个背驴皮的汉子闯进了县衙。
原来,这两个后生就是河边遇害老汉的儿子,家住兴隆集南边的白沙湾。昨天一早,他们的父亲骑着毛驴去兴隆集赶集,直到晚上还没回家。今天一早他俩出门寻找,在兴隆集的大街上碰上这个背驴皮的汉子。他俩见那驴皮的毛色与自家的毛驴相同,怀疑这个汉子是谋财害命的凶手,就逼着他交出自己的父亲。
这汉子辩解说,自己是个耍皮影戏的,今日赶集买驴皮作道具,走到老白河边上,正好拾到一头无主毛驴,就顺手拉到杀锅上宰了,留下这张驴皮,怎能是杀人犯呢?这两兄弟不相信他的话,就把他拉进了县衙,求县太爷公断。马县令自然不会相信一个下九流艺人的话,又搬出大刑。汉子被打得皮开肉烂、死去活来,只得承认为抢毛驴杀了人,还顺手把死者推进河里。
为了获取物证,马县令指派几个衙役和死者的两个儿子一起,赶到河边案发处,顺着河道奔波了一整天,真的找到了一具尸体。奇怪的是尸体照样没有脑袋。马县令听说又遇到一起无头案,大感惊疑:不几天就发生两起无头案,这不是活见鬼么!可是事情已经出来了,还得用老办法找回人头。他又指派张、李两个得力衙役前去寻找,照样以三天为限。
张大胆、李难缠给吓坏了!他俩知道,这老汉原是他们杀死的,人头已被送到小王庄,和王媚娟的尸身合葬在一起了,还能往哪儿找去?两人正垂头丧气地在河边走着,忽然看到一座新坟,张大胆不觉灵机一动,又想出个孬主意一一时值初冬,新死的人尸体不会腐烂,晚上来这里扒开新坟,把死人的脑袋割下来,不是照样可以充数么?
当天晚上,两个衙役神不知鬼不觉地挖开坟墓打开棺盖,点着火折子一看,不由惊呆了:棺材内竟然只有人头,没有尸身!两人不及多想,赶快拿出人头,盖好棺盖,重新把坟丘填好,再用老办法把人头加加工,就连夜赶回去了。
第二天,马县令看到交上来的人头,对两位衙役着实夸奖一番,并提升他俩为正、副班头,然后就传两位苦主前来认领。两个年轻人做梦也想不到父亲的人头会有假,就稀里糊涂地拿回去了。那位仵作又看出了破绽,一这颗人头耳朵上有耳环眼儿,恰是一个女人的脑袋!但怕惹火烧身,他照样保持沉默。
第二个无头案又轻而易举地告破了,那皮影艺人也被判了斩监候。马县令踌躇满志,不久就被提升为知府,耀武扬威地走马上任去了。
新县的新任知县叫郑天明,是个老成持重、善断冤狱的清官。郑县令上任之日,正值两件无头案传得沸沸扬扬之时,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。因为两位死囚在押,秋后还要由自己监斩,为保稳妥无误,他决定对案件进行复查。
他调来两份案卷仔细审阅,发现了不少疑点:刘屠户杀了妻子,为啥不把尸体毁掉或拖出去,却草草藏在家里,又主动到县衙报案呢?难道他找死么?那位耍皮影的艺人,只为抢夺一头小毛驴就值得去杀人么?杀了人为啥不立即逃跑,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,背着赃物招摇过市呢?还有,两案的受害人都失去了脑袋,后经查找虽失而复得,却都被毁了容,能是巧合么?
郑县令越想越觉得蹊跷,不由拍案怒道:“好个马知府,竟如此的草菅人命,还能步步高升,天理何在!”他决心平反这两桩冤狱。
郑县令提出两个死囚审问。两个人见这位新县官慈祥和善,都推翻了原来的口供,声称自己没有杀人。郑县令又找来那位仵作,询问当初勘验人头的情况,仵作先是支支吾吾,后经一再追问才吐露实言。郑县令的疑心得到了证实,张、李两个班头就成了弄虚作假的嫌疑犯。他把两人找来,厉声喝问:“尔等都是衙门中人,当知王法的厉害!我要你们如实回答,那两颗人头到底是怎样得来的?”
两人吓一大跳!继而想到上有马知府撑腰,嘴巴子就硬了起来:“我们奉命以律办案,两颗人头都是依据案犯的口供,从现场查出的,决无私弊。”
郑县令冷冷笑道:“是真是假自有公断。只要挖出两具尸体,放在一起仔细勘验,真像定会显露出来。你们现在若能如实招供,本官可从宽处理,不可一错再错!”
张、李二人心怀鬼胎,拒不招供。郑县令一时拿他俩没有办法,就先撤销他俩的班头职务,命他俩在家听候发落。
张、李二人预感不妙,连夜赶往府衙通风报信,向马知府透出被逼无奈杀人造假的实情。马知府大吃一惊,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错!可他决不能认错服输,他指示两个班头立即赶回去,“如此这般”暗中行事。
第二天,郑县令接到马知府一道手谕,请他立即到府衙议事。待到见了面,才知并无大事,只是闲扯一通。直到这时,郑县令才觉着势头不对,赶忙借故告退,匆匆往回赶。可是已经晚了,回到县衙才知道,就在先一天晚上,两个死囚连同值班的狱卒,同时中毒身亡。
郑知县心知肚明,这是杀人灭口。他想:虽然两个蒙冤的案犯被害死了,但只要那两具被接错了脑袋的尸体还在,再加上有仵作做证,还是能把冤案翻过来。于是,他暗中派人下乡,把那两座坟墓秘密看管起来,严防有人盗尸灭迹。
就在当天晚上,果然有两人前去盗墓,被守墓的差役逮个正着。举火一看,正是张,李二人。两人露出了狐狸尾巴,被押回县衙。郑县令正要开堂审问,不想马知府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, 扬言原案是自己审定的,有了新案情还应由自己审理,不容他人越俎代庖。说完锁上两个衙役扬长而去。
郑知县见马知府狗急跳墙,滥用职权,恨得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,只得把他以代审制造冤案和密谋策划杀人灭口的罪行写成文案,越级上报巡按。 巡按大人看后将信将疑,这时又接到马知府的加急文书,历述郑知县以下犯上图谋不轨、制造混乱和诱供逼供诬陷上司多种罪行,请求撤职严办。巡按大人觉得案情重大,决定亲自去新县主持公道, 重审两起无头案。
这一天,县衙大堂内外挤满了人, 巡按大人会同马知府、郑县令三堂会审两桩无头案。破案的焦点就集中在两颗人头的真伪上。郑县令一声令下,两副已被掘出的棺材被抬上大堂。仵作打开棺盖,捧出两颗人头当众查验,果然发现它们都与尸身的性别不符。
郑县令冷笑一声问马知府:“两具尸体均身、首不符,府台大人有何可说?”
马知府装腔作势拍案而起:“不对!当初本官对两颗人头勘验得明明白白,也得到了凶犯和苦主的确认,怎么会男女错位呢?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,你这个继任县令难辞其咎!”
郑县令想不到会被他反咬一口,又追问一句:“即便如此,这两颗人头都能与尸身相吻合吗?”
“这……”马知府给问愣了。
郑知县一见击中了要害,即令仵作把两颗人头调换位置,与尸身对接后再仔细勘验。不料,一经调换,两颗人头不但与尸身性别一致,而且刀口也互相吻合,不差毫厘!马知府一见得意地笑了:“嘿嘿,郑县令还有何说?
案子翻不下去了。 巡按大人也难做决断,于是下令退堂,隔日再审。
这天晚上,郑县令独坐书房暗自发愁,忽然门外有人求见,声言有机密事相告。郑县令忙将客人请人内室。来者原来是温先生。 温先生一直在暗中关注此案,今日在大堂听审,见父母官陷入窘境,特来给他指点迷津,郑县令喜出望外。
温先生侃侃而谈:“纵观此案扑朔迷离,但大家都忽略了一点:刘屠户真的杀死了王媚娟吗?”
郑县令反问:“他没杀人,家中女尸从何而来?”
温先生笑答:“可有尸身为啥没有人头呢? 显然这是故意摆下的迷魂阵,好让人难辨真伪。 ”
郑县令惊问:“这么说,是有人故意陷害刘屠户了? ”
温先生微微一笑:“也不能这么说。刘屠户是个色狼恶魔,他一连奸杀了两任妻子,王法不但惩罚不了他,还允许他再去残害别的女子。设法阻止他继续作恶 ,不能说是陷害他吧?”
郑县令摇摇头:“但以暴治恶,再去杀害第三者,就为法理所不容!”
温先生正色道:“没有人杀害第三者,那具尸体我在现场见过,正是此前被刘屠户奸杀后草草埋葬的第二任妻子,不过是被盗墓者去掉了脑袋,换穿了王媚娟的衣裙罢了。这就是说,第一桩杀人案从头到尾都是假的!”
郑县令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! 你既有此高见,当时为啥不报官呢?”
温先生笑答:“那不是既帮了昏官酷吏的忙,又为色狼恶魔开脱了罪责么? 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,都不会干这种傻事的。”
郑县令点头赞道:“是呀,能用这种手段惩治暴徒和酷吏,实在高明啊!不知这是哪位义士所为?”
温先生笑而不答,又道:“可无论此举如何高明和仗义,都是为法理所不容的,我得为贤者讳呀。望老父台能到此为止,不再追究。”
郑县令连连点头:“有理有理,你我心照不宣就是。看来,由第一桩假杀人案,引发了第二桩真杀人案。 ”
“对,”温先生接着推断: “昏庸无能、心狠手辣的马虎县官,逼着两个衙役寻找王媚娟的人头,这才促使他们杀了骑驴老汉,拿他的人头交差; 而皮影艺人却被当成杀人犯,屈打成招,最后也失去了性命。此前姓马的还错抓好人,用非刑害死了王老汉。你看,马知府就是这样地草菅人命! ”
郑县令拍案道:“可就是这样的昏官酷吏,因为上边有后台,却扳不倒他!”
温先生在郑县令耳边低语几句,郑县令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,三堂会审继续进行。 马知府首先发难,指责郑县令无端翻案图谋不轨。郑县令辩称,即使人头与尸身相吻合,也不能证明刘屠户杀了王媚娟。
马知府被激怒了:“刘屠户杀死王媚娟一案,铁证如山不容置疑!你若能找出相反的证据,任凭巡按大人当堂将我撤职查办!”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!”郑县令回头大喊声:“传女证人上堂!”
这时,就见从听审的人群中,款款走出一个较美的少妇,人们的眼睛刷地都对准了她。少妇当厅一跪:“民女王媚娟见过三位大老爷!”
声音一落地,满场人都吃一惊!马知府更被吓得晕头转向:“什么?你胡说八道!王媚娟已死多日,岂能死而复生?”
“小女子并没死,只是为了躲避丈夫的折磨,逃到了外乡。”
马知府仍将信将疑:“谁能证明你是王媚娟?”
大堂下呼啦啦站出几十个乡邻,齐声说:“我们都愿做证!”
郑县令冲马知府冷笑一声:“嘿嘿,这么多的人都出来做证, 王媚娟不会是假的吧?可是你却判刘屠户为杀人凶手,使其冤死狱中。此前你还用酷刑逼供,害死了王娟娟的父亲!该当何罪?”
马知府理屈词穷回答不出,只觉得眼前一黑,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。巡按大人当场摘去了他的乌纱帽,满场响起一片欢呼声。
巡按大人仍对案情不甚了了,退堂后郑县令就向他作了一番批解,只隐去了温先生的名字。
当说到第二桩杀人案时,他指着张大胆、李难缠说:“这两个奴才就是始作俑者,要知详情就得问他们!”
巡按大人把惊堂木一拍:“嘟! 案情已经大白,还不与我从实招来!”
两个家伙看后台已倒,只得低头认罪,详细交代了作案经过,连后来受指示下毒灭口,二次盗墓的隐情也和盘托出。
这样,牵连到6条人命的两桩无头案就同时告破。皮影艺人被彻底平反,家属受到了应有的抚恤;刘屠户摧残,奸杀妇女在先,死有余率,家产尽归王媚娟所有。张大胆、李难缠连害4命,被判了极刑;马知府草菅人命、密谋策划毒杀无辜,被判了斩刑,对于前边盗墓取尸制造假杀人现场一案,因无人指证无据可查,只能作为悬案处理了。
那么,这巧妙的假杀人案究竟出自谁手呢?
原来,当初王媚娟从刘屠户身边逃出时,本想回娘家躲避,可走到村边又改变了主意,心想: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这个恶魔还会抓回自己的;本村的温先生是个扶危济困的好心人,何不找他帮自己一把呢?于是她就悄悄摸到温家门前,敲开了院门。
温先生非常同情这位落难佳人,就让她在自家屋内暗设的夹墙中藏身,所以一直无人知晓。当他看到刘屠户又买通马县令苦害媚娟的老爹时,这才狠下决心,乘夜扒棺盗尸,摆下这个迷魂阵,先诱使保官惩治恶徒,然后再以此扳倒这个草菅人命的昏官,可谓一箭双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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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个凑数的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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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爱生命,果断回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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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告位,,坐下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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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个帖子,下班咯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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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回帖。。。我来个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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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告!别开枪,我就是路过来看看的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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