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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手上路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冬,受降卒三十馀万,男女百馀万口,收其精锐者,号为青州兵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袁绍因表太祖为东郡太守,治东武阳。 《元和郡县图志》:後汉末,袁绍以曹公为东郡太守。 《后汉书·袁绍传》:臣(袁绍)时辄承制,窃比窦融,以议郎曹操权领兖州牧。
《三国志·毛玠传》:夫兵义者胜,守位以财,宜奉天子以令不臣,脩耕植,畜军资,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也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时太祖领兖州,遣使诣杨,欲令假涂西至长安,杨不听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袁、曹虽为一家,势不久群。曹今虽弱,然实天下之英雄也,当故结之。况今有缘,宜通其上事,并表荐之;若事有成,永为深分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杨於是通太祖上事,表荐太祖。昭为太祖作书与长安诸将李傕、郭汜等,各随轻重致殷勤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杨亦遣使诣太祖。太祖遗杨犬马金帛,遂与西方往来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夏四月,司徒王允与吕布共杀卓。卓将李傕、郭汜等杀允攻布,布败,东出武关。傕等擅朝政。
《三国志·袁术传》:既与绍有隙,又与刘表不平而北连公孙瓒;绍与瓒不和而南连刘表。 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袁术与绍有隙,术求援於公孙瓒,瓒使刘备屯高唐,单经屯平原,陶谦屯发干,以逼绍。太祖与绍会击,皆破之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是岁,长安乱,天子东迁,败于曹阳,渡河幸安邑。 《后汉书·献帝纪》:秋七月甲子,车驾东归。 《三国志·董卓传》:(李傕、郭汜)相攻击连月,死者万数……张济自陕和解之,天子乃得出,至新丰、霸陵间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太祖将迎天子,诸将或疑,荀彧、程昱劝之,乃遣曹洪将兵西迎,卫将军董承与袁术将苌奴拒险,洪不得进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建安元年,太祖定黄巾于许,遣使诣河东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昭以奉兵马最强而少党援,作太祖书与奉曰:"吾与将军闻名慕义,便推赤心。今将军拔万乘之艰难,反之旧都,翼佐之功,超世无畴,何其休哉!方今群凶猾夏,四海未宁,神器至重,事在维辅;必须众贤以清王轨,诚非一人所能独建。心腹四支,实相恃赖,一物不备,则有阙焉。将军当为内主,吾为外援。今吾有粮,将军有兵,有无相通,足以相济,死生契阔,相与共之。"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奉得书喜悦,语诸将军曰:"兖州诸军近在许耳,有兵有粮,国家所当依仰也。"遂共表太祖为镇东将军,袭父爵费亭侯;昭迁符节令。
《后汉书·董卓传》:暹矜功恣睢,干乱政事,董承患之,潜召兖州牧曹操。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太祖议奉迎都许,或以山东未平,韩暹、杨奉新将天子到洛阳,北连张杨,未可卒制。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昔晋文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,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。自天子播越,将军首唱义兵,徒以山东扰乱,未能远赴关右,然犹分遣将帅,蒙险通使,虽御难于外,乃心无不在王室,是将军匡天下之素志也。今车驾旋轸,东京榛芜,义士有存本之思,百姓感旧而增哀。诚因此时,奉主上以从民望,大顺也;秉至公以服雄杰,大略也;扶弘义以致英俊,大德也。天下虽有逆节,必不能为累,明矣。韩暹、杨奉其敢为害!若不时定,四方生心,后虽虑之,无及。
《后汉书·董卓传》:操乃诣阙贡献,禀公卿以下,因奏韩暹、张杨之罪。暹惧诛,单骑奔杨奉。帝以暹、杨有翼车驾之功,诏一切勿问。
《后汉书·献帝纪》:辛亥,镇东将军曹操自领司隶校尉,录尚书事。 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天子假太祖节钺,录尚书事。
《后汉书·献帝纪》:曹操杀侍中台崇、尚书冯硕等。
《后汉书·献帝纪》:是时,宫室烧尽,百官披荆棘,依墙壁闲。 《三国志·董卓传》:天子入洛阳,宫室烧尽,街陌荒芜,百官披荆棘,依丘墙间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将军兴义兵以诛暴乱,入朝天子,辅翼王室,此五伯之功也。此下诸将,人殊意异,未必服从,今留匡弼,事势不便,惟有移驾幸许耳。然朝廷播越,新还旧京,远近跂望,冀一朝获安。今复徙驾,不厌众心。夫行非常之事,乃有非常之功,愿将军算其多者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太祖曰:"此孤本志也。杨奉近在梁耳,闻其兵精,得无为孤累乎?"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奉少党援,将独委质。镇东、费亭之事,皆奉所定,又闻书命申束,足以见信。宜时遣使厚遗答谢,以安其意。说'京都无粮,欲车驾暂幸鲁阳,鲁阳近许,转运稍易,可无县乏之忧'。奉为人勇而寡虑,必不见疑,比使往来,足以定计。奉何能为累!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太祖曰:"善。"即遣使诣奉。徙大驾至许。
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奉由是失望,与韩暹等到定陵钞暴。 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天子之东也,奉自梁欲要之,不及。 《后汉书·董卓传》:杨奉、韩暹欲要遮车驾,不及……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天子拜太祖大将军,进彧为汉侍中,守尚书令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冬十月,公征奉,奉南奔袁术,遂攻其梁屯,拔之。 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太祖不应,密往攻其梁营,降诛即定。奉、暹失众,东降袁术。 《三国志·徐晃传》:太祖讨奉於梁,晃遂归太祖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於是以袁绍为太尉,绍耻班在公下,不肯受。 《后汉书·袁绍传》:建安元年,曹操迎天子都许,乃下诏书于绍,责以地广兵多而专自树党,不闻勤王之师而但擅相讨伐。 《献帝春秋》:绍耻班在太祖下,怒曰;"曹操当死数矣,我辄救存之,今乃背恩,挟天子以令我乎!"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公乃固辞,以大将军让绍。天子拜公司空,行车骑将军。
《三国志·袁绍传》:绍悔,欲令太祖徙天子都鄄城以自密近,太祖拒之。
《三国志·董卓传》:建安二年,遣谒者仆射裴茂率关西诸将诛傕,夷三族。 《三国志·袁绍传》:会太祖迎天子都许,收河南地,关中皆附。
《三国志·田豫传》:时雄杰并起,辅莫知所从。豫谓辅曰:"终能定天下者,必曹氏也。宜速归命,无后祸期。"辅从其计,用受封宠。 《三国志·公孙瓒传》:鲜于辅将其众奉王命。以辅为建忠将军,督幽州六郡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袁术欲称帝於淮南,使人告吕布。布收其使,上其书。 《三国志·吕布传》:沛相陈珪恐术、布成婚,则徐、扬合从,将为国难,於是往说布曰;"曹公奉迎天子,辅赞国政,威灵命世,将征四海,将军宜与协同策谋,图太山之安。今与术结婚,受天下不义之名,必有累卵之危。"布亦怨术初不己受也,女已在涂,追还绝婚,械送韩胤,枭首许市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秋九月,术侵陈,公东征之。术闻公自来,弃军走,留其将桥蕤、李丰、梁纲、乐就;公到,击破蕤等,皆斩之。术走渡淮。 《三国志·孙讨逆传》:时袁术僣号,策以书责而绝之。曹公表策为讨逆将军,封为吴侯。
《三国志·贾诩传》:夫曹公奉天子以令天下,其宜从一也。绍强盛,我以少众从之,必不以我为重。曹公众弱,其得我必喜,其宜从二也。夫有霸王之志者,固将释私怨,以明德於四海,其宜从三也。
《三国志·桓阶传》:后太祖与袁绍相拒於官渡,表举州以应绍。阶说其太守张羡曰:"夫举事而不本於义,未有不败者也。故齐桓率诸侯以尊周,晋文逐叔带以纳王。今袁氏反此,而刘牧应之,取祸之道也。明府必欲立功明义,全福远祸,不宜与之同也。"羡曰:"然则何向而可?"阶曰:"曹公虽弱,仗义而起,救朝廷之危,奉王命而讨有罪,孰敢不服?今若举四郡保三江以待其来,而为之内应,不亦可乎!"羡曰:"善。"乃举长沙及旁三郡以拒表,遣使诣太祖。
《三国志·崔琰传》:后绍治兵黎阳,次于延津,琰复谏曰:"天子在许,民望助顺,不如守境述职,以宁区宇。"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太祖问彧:"谁能代卿为我谋者?"彧言"荀攸、锺繇"。先是,彧言策谋士,进戏志才。志才卒,又进郭嘉。太祖以彧为知人,诸所进达皆称职,唯严象为扬州,韦康为凉州,后败亡。 《三国志·荀攸传》:太祖迎天子都许,遗攸书曰:"方今天下大乱,智士劳心之时也,而顾观变蜀汉,不已久乎!"於是徵攸为汝南太守,入为尚书。
《后汉书·孔融传》:及献帝都许,征融为将作大匠,迁少府。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自帝都许,守位而已,宿卫兵侍,莫非曹氏党旧姻戚。议郎赵彦尝为帝陈言时策,曹操恶而杀之。其余内外,多见诛戮。 《后汉书·董卓传》:自都许之后,权归曹氏,天子总己,百官备员而已。
《魏晋世语》:旧制,三公领兵入见,皆交戟叉颈而前。初,公将讨张绣,入觐天子,时始复此制。 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旧仪,三公领兵朝见,令虎贲执刃挟之。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操后以事入见殿中,帝不任其愤,因曰:“君若能相辅,则厚;不尔,幸垂恩相舍。”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操出,顾左右,汗流浃背,自后不敢复朝请。
《后汉书·董卓传》:帝忌操专逼,乃密诏董承,使结天下义士共诛之。 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:先主未出时,献帝舅车骑将军董承辞受帝衣带中密诏,当诛曹公。
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:吕布恶之,自出兵攻先主,先主败走归曹公。曹公厚遇之,以为豫州牧。将至沛收散卒,给其军粮,益与兵使东击布……曹公自出东征,助先主围布於下邳,生禽布。先主复得妻子,从曹公还许。表先主为左将军,礼之愈重,出则同舆,坐则同席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程昱说公曰:"观刘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,终不为人下,不如早图之。"公曰:"方今收英雄时也,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,不可。" 《三国志·程昱传》:刘备失徐州,来归太祖。昱说太祖杀备,太祖不听。
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:遂与承及长水校尉种辑、将军吴子兰、王子服等同谋。
《吴历》:曹公数遣亲近密觇诸将有宾客酒食者,辄因事害之。
《三国志·许褚传》:时常从士徐他等谋为逆,以褚常侍左右,惮之不敢发。伺褚休下日,他等怀刀入。褚至下舍心动,即还侍。他等不知,入帐见褚,大惊愕。他色变,褚觉之,即击杀他等。太祖益亲信之,出入同行,不离左右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袁术自败於陈,稍困,袁谭自青州遣迎之。术欲从下邳北过,公遣刘备、朱灵要之。 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:袁术欲经徐州北就袁绍,曹公遣先主督朱灵、路招要击术。
《三国志·程昱传》:后又遣备至徐州要击袁术,昱与郭嘉说太祖曰:"公前日不图备,昱等诚不及也。今借之以兵,必有异心。"太祖悔,追之不及。 《三国志·董昭传》:太祖令刘备拒袁术,昭曰:"备勇而志大,关羽、张飞为之羽翼,恐备之心未可得论也!"太祖曰:"吾已许之矣。"
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:先主据下邳。灵等还,先主乃杀徐州刺史车胄,留关羽守下邳,而身还小沛。东海昌霸反,郡县多叛曹公为先主,众数万人,遣孙乾与袁绍连和,曹公遣刘岱、王忠击之,不克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五年春正月,董承等谋泄,皆伏诛。 《后汉书·献帝纪》:五年春正月,车骑将军董承、偏将军王服、越骑校尉种辑受密诏诛曹操,事泄。壬午,曹操杀董承等,夷三族。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董承女为贵人,操诛承而求贵人杀之。帝以贵人有妊,累为请,不能得。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后自是怀惧,乃与父完书,言曹操残逼之状,令密图之。完不敢发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公将自东征备,诸将皆曰:"与公争天下者,袁绍也。今绍方来而弃之东,绍乘人后,若何?"公曰:"夫刘备,人杰也,今不击,必为后患。袁绍虽有大志,而见事迟,必不动也。"
《三国志·于禁传》:刘备以徐州叛,太祖东征之。绍攻禁,禁坚守,绍不能拔。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九年,太祖拔邺,领冀州牧。或说太祖"宜复古置九州,则冀州所制者广大,天下服矣。"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若是,则冀州当得河东、冯翊、扶风、西河、幽、并之地,所夺者众。前日公破袁尚,禽审配,海内震骇,必人人自恐不得保其土地,守其兵众也;今使分属冀州,将皆动心。且人多说关右诸将以闭关之计;今闻此,以为必以次见夺。一旦生变,虽有守善者,转相胁为非,则袁尚得宽其死,而袁谭怀贰,刘表遂保江、汉之间,天下未易图也。愿公急引兵先定河北,然后修复旧京,南临荆州,责贡之不入,则天下咸知公意,人人自安。天下大定,乃议古制,此社稷长久之利也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十三年春正月,公还邺,作玄武池以肄舟师。汉罢三公官,置丞相、御史大夫。夏六月,以公为丞相。 《献帝起居注》:使太常徐璆即授印绶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公进军江陵,下令荆州吏民,与之更始。乃论荆州服从之功,侯者十五人,以刘表大将文聘为江夏太守,使统本兵,引用荆州名士韩嵩、邓义等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益州牧刘璋始受徵役,遣兵给军。 《三国志·刘二牧传》:璋闻曹公征荆州,已定汉中,遣河内阴溥致敬於曹公。加璋振威将军,兄瑁平寇将军。瑁狂疾物故。璋复遣别驾从事蜀郡张肃送叟兵三百人并杂御物於曹公,曹公拜肃为广汉太守。
《三国志·周瑜传》:顷之,烟炎张天,人马烧溺死者甚众,军遂败退,还保南郡。 《江表传》:去北军二里馀,同时发火,火烈风猛,往船如箭,飞埃绝烂,烧尽北船,延及岸边营柴。瑜等率轻锐寻继其后,雷鼓大进,北军大坏,曹公退走。
《三国志·吴主传》:十四年,瑜、仁相守岁馀,所杀伤甚众。仁委城走。
《三国志·鲁肃传》:曹公闻权以土地业备,方作书,落笔於地。
后徵为都尉,迁典军校尉,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,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,然后题墓道言'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',此其志也。
身为宰相,人臣之贵已极,意望已过矣。今孤言此,若为自大,欲人言尽,故无讳耳。设使国家无有孤,不知当几人称帝,几人称王。
或者人见孤强盛,又性不信天命之事,恐私心相评,言有不逊之志,妄相忖度,每用耿耿。
齐桓、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,以其兵势广大,犹能奉事周室也。论语云'三分天下有其二,以服事殷,周之德可谓至德矣',夫能以大事小也。 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,见周公有金縢之书以自明,恐人不信之故。
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以还执事,归就武平侯国,实不可也。何者?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。既为子孙计,又己败则国家倾危,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,此所不得为也。
奉国威灵,仗钺征伐,推弱以克强,处小而禽大,意之所图,动无违事,心之所虑,何向不济,遂荡平天下,不辱主命,可谓天助汉室,非人力也。
然封兼四县,食户三万,何德堪之!江湖未静,不可让位;至于邑土,可得而辞。今上还阳夏、柘、苦三县户二万,但食武平万户,且以分损谤议,少减孤之责也。
《魏书》:庚辰,天子报:减户五千,分所让三县万五千封三子,植为平原侯,据为范阳侯,豹为饶阳侯,食邑各五千户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十六年春正月,天子命公世子丕为五官中郎将,置官属,为丞相副。 《三国志·文帝纪》:建安十六年,为五官中郎将、副丞相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十七年春正月,公还邺。天子命公赞拜不名,入朝不趋,剑履上殿,如萧何故事。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十七年,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,九锡备物,以彰殊勋,密以谘彧。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,秉忠贞之诚,守退让之实;君子爱人以德,不宜如此。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太祖由是心不能平。
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会征孙权,表请彧劳军于谯,因辄留彧,以侍中光禄大夫持节,参丞相军事。
《后汉书·荀彧传》:至濡须,彧病留寿春,操馈之食,发视,乃空器也,于是饮药而卒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十八年春正月,进军濡须口,攻破权江西营,获权都督公孙阳,乃引军还。诏书并十四州,复为九州。夏四月,至邺。五月丙申,天子使御史大夫郗虑持节策命公为魏公…… 《三国志·荀彧传》:明年,太祖遂为魏公矣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秋七月,始建魏社稷宗庙……十一月,初置尚书、侍中、六卿。 《魏氏春秋》:以荀攸为尚书令,凉茂为仆射,毛玠、崔琰、常林、徐奕、何夔为尚书,王粲、杜袭、卫觊、和洽为侍中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十九年春正月,始耕籍田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三月,天子使魏公位在诸侯王上,改授金玺,赤绂、远游冠。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至十九年,事乃露泄。操追大怒,遂逼帝废后,假为策曰:“皇后寿,得由卑贱,登显尊极,自处椒房,二纪于兹。既无任、姒徽音之美,又乏谨身养己之福,而阴怀妒害,苞藏祸心,弗可以承天命,奉祖宗。今使御史大夫郗虑持节策诏,其上皇后玺绶,退避中宫,迁于它馆。呜呼伤哉!自寿取之,未致于理,为幸多焉。”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又以尚书令华歆为郗虑副,勒兵入宫收后。闭户藏壁中,歆就牵后出。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时帝在外殿,引虑于坐。后被发徒跣行泣过诀曰:“不能复相活邪?”帝曰:“我亦不知命在何时!”顾谓虑曰:“郗公,天下宁有是邪?”
《后汉书·伏皇后纪》:遂将后下暴室,以幽崩。所生二皇子,皆酖杀之。后在位二十年,兄弟及宗族死者百余人,母盈等十九人徙涿郡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十二月,公至孟津。天子命公置旄头,宫殿设锺虡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二十年春正月,天子立公中女为皇后。
《三国志·刘晔传》:今举汉中,蜀人望风,破胆失守,推此而前,蜀可传檄而定。刘备,人杰也,有度而迟,得蜀日浅,蜀人未恃也。今破汉中,蜀人震恐,其势自倾。以公之神明,因其倾而压之,无不克也。若小缓之,诸葛亮明於治而为相,关羽、张飞勇冠三军而为将,蜀民既定,据险守要,则不可犯矣。
《三国志·黄权传》:及曹公破张鲁,鲁走入巴中,权进曰:"若失汉中,则三巴不振,此为割蜀之股臂也。"
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:是岁,曹公定汉中,张鲁遁走巴西。先主闻之,与权连和,分荆州、江夏、长沙、桂阳东属,南郡、零陵、武陵西属,引军还江州。 《三国志·吴主传》:未战,会曹公入汉中,备惧失益州,使使求和。
《晋书·宣帝纪》:魏武曰:"人苦无足,既得陇右,复欲得蜀!"
《三国志·法正传》:曹操一举而降张鲁,定汉中,不因此势以图巴、蜀,而留夏侯渊、张郃屯守,身遽北还,此非其智不逮而力不足也,必将内有忧偪故耳。
《三国志·夏侯渊传》:会鲁降,汉中平,以渊行都护将军,督张郃、徐晃等平巴郡。太祖还邺,留渊守汉中,即拜渊征西将军。 《三国志·张郃传》:至阳平,鲁降,太祖还,留郃与夏侯渊等守汉中,拒刘备。郃别督诸军,降巴东、巴西二郡,徙其民於汉中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夏五月,天子进公爵为魏王。代郡乌丸行单于普富卢与其侯王来朝。天子命王女为公主,食汤沐邑。秋七月,匈奴南单于呼厨泉将其名王来朝,待以客礼,遂留魏,使右贤王去卑监其国。八月,以大理锺繇为相国。 《魏书》:始置奉常宗正官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夏四月,天子命王设天子旌旗,出入称警跸。五月,作泮宫。六月,以军师华歆为御史大夫。冬十月,天子命王冕十有二旒,乘金根车,驾六马,设五时副车,以五官中郎将丕为魏太子。 《魏书》:初置卫尉官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刘备遣张飞、马超、吴兰等屯下辩;遣曹洪拒之。二十三年春正月,汉太医令吉本与少府耿纪、司直韦晃等反,攻许,烧丞相长史王必营,必与颍川典农中郎将严匡讨斩之。 《三辅决录注》:(吉)邈字文然,(吉)穆字思然,以祎慷慨有日磾之风,又与王必善,因以间之,若杀必,欲挟天子以攻魏,南援刘备。时关羽强盛,而王在邺,留必典兵督许中事。文然等率杂人及家僮千馀人夜烧门攻必,祎遣人为内应,射必中肩。
《山阳公载记》:王闻王必死,盛怒,召汉百官诣邺,令救火者左,不救火者右。众人以为救火者必无罪,皆附左;王以为"不救火者非助乱,救火乃实贼也"。皆杀之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冬十月,宛守将侯音等反,执南阳太守,劫略吏民,保宛。 《曹瞒传》:是时南阳间苦繇役,音於是执太守东里衮,与吏民共反,与关羽连和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夏侯渊与刘备战於阳平,为备所杀。三月,王自长安出斜谷,军遮要以临汉中,遂至阳平。
《三国志·杨洪传》:先主争汉中,急书发兵,军师将军诸葛亮以问洪,洪曰:"汉中则益州咽喉,存亡之机会,若无汉中则无蜀矣,此家门之祸也。方今之事,男子当战,女子当运,发兵何疑?"
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:及曹公至,先主敛众拒险,终不交锋,积月不拔,亡者日多。夏,曹公果引军还,先主遂有汉中。遣刘封、孟达、李平等攻申耽於上庸。
《三国志·关羽传》:是岁,羽率众攻曹仁於樊。曹公遣于禁助仁。秋,大霖雨,汉水汎溢,禁所督七军皆没。禁降羽,羽又斩将军庞德。
《三国志·关羽传》:梁、郏、陆浑群盗或遥受羽印号,为之支党,羽威震华夏。 《三国志·胡昭传》:建安二十三年,陆浑长张固被书调丁夫,当给汉中。百姓恶惮远役,并怀扰扰。民孙狼等因兴兵杀县主簿,作为叛乱,县邑残破。固率将十馀吏卒,依昭住止,招集遗民,安复社稷。狼等遂南附关羽。
《晋书·宣帝纪》:帝又言荆州刺史胡修粗暴,南乡太守傅方骄奢,并不可居边。魏武不之察。及蜀将羽围曹仁于樊,于禁等七军皆没,修、方果降羽,而仁围甚急焉。
《魏晋世语》:大军未反,讽潜结徒党,又与长乐卫尉陈祎谋袭邺。未及期,祎惧,告之太子,诛讽,坐死者数十人。 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九月,相国锺繇坐西曹掾魏讽反免。
《晋书·宣帝纪》:是时汉帝都许昌,魏武以为近贼,欲徙河北。
《三国志·关羽传》:曹公议徙许都以避其锐,司马宣王、蒋济以为关羽得志,孙权必不愿也。可遣人劝权蹑其后,许割江南以封权,则樊围自解。曹公从之。 《晋书·宣帝纪》:帝谏曰:"禁等为水所没,非战守之所失,于国家大计未有所损,而便迁都,既示敌以弱,又淮沔之人大不安矣。孙权、刘备,外亲内疏,羽之得意,权所不愿也。可喻权所,令掎其后,则樊围自解。"魏武从之。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:孙权遣使上书,以讨关羽自效。 《三国志·吴主传》:权内惮羽,外欲以为己功,笺与曹公,乞以讨羽自效。 《魏略》:孙权上书称臣,称说天命。
《魏略》:王以权书示外曰:"是儿欲踞吾著炉火上邪!"
《魏氏春秋》:若天命在吾,吾为周文王矣。
《晋书·宣帝纪》:及魏武薨于洛阳,朝野危惧。帝纲纪丧事,内外肃然。乃奉梓宫还邺。
《晋书·景帝纪》:初,帝阴养死士三千,散在人间,至是一朝而集,众莫知所出也。
《晋书·宣帝纪》:帝又遣爽所信殿中校尉尹大目谕爽,指洛水为誓,爽意信之。桓范等援引古今,谏说万端,终不能从。乃曰:"司马公正当欲夺吾权耳。吾得以侯还第,不失为富家翁。"范拊膺曰:"坐卿。灭吾族矣!"遂通帝奏。 《魏晋世语》:初,济随司马宣王屯洛水浮桥,济书与曹爽,言宣王旨"惟免官而已",爽遂诛灭。
《魏晋世语》:初,宣王使晏与治爽等狱。晏穷治党与,冀以获宥。宣王曰:"凡有八族。"晏疏丁、邓等七姓。宣王曰:"未也。"晏穷急,乃曰:"岂谓晏乎!"宣王曰:"是也。"乃收晏。 《晋书·宣帝纪》:既而有司劾黄门张当,并发爽与何晏等反事,乃收爽兄弟及其党与何晏、丁谧、邓扬、毕轨、李胜、桓范等诛之。蒋济曰:"曹真之勋,不可以不祀。"帝不听。 《魏晋世语》:济病其言之失信,发病卒。
《晋书·文帝纪》:天子知事泄,帅左右攻相府,称有所讨,敢有动者族诛。相府兵将止不敢战,贾充叱诸将曰:"公畜养汝辈,正为今日耳!"太子舍人成济抽戈犯跸,刺之,刃出于背,天子崩于车中。 《晋书·贾充传》:高贵乡公之攻相府也,充率众距战于南阙。军将败,骑督成倅弟太子舍人济谓充曰:"今日之事如何?"充曰:"公等养汝,正拟今日,复何疑!"济于是抽戈犯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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